司机没有开灯,车内只有窗外路灯投射下来的光。

昏暗的光线下,男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更添了几分野性的危险。

她硬着头皮调整呼吸,和他的视线相对:“他是宴云纾在酒吧认识的,我和他不熟,今天只是让他来陪护我而已。”

“维护他,是因为不想欠他太多人情。”

“是吗?”

凌北谦冷笑一声,扣住苏千瓷下颌的手从她的下颌线逐渐滑落到锁骨,暧昧地摩挲着:“凌太太今天是得了什么病,需要找个年轻体壮的体育生来做陪护?”

苏千瓷的身子下意识地缩了一下。

每次在男女之事的时候,凌北谦都喜欢和别人一样,叫她凌太太。

所以,一听到他这样的称呼,苏千瓷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了。

她吞了吞口水,哑着嗓子警告他:“凌北谦,我们都快离婚了。”

凌北谦笑了,笑声带着动情时特有的哑,性感极了:“你约的时间,还放我鸽子,这叫想离婚?”

说完,他不再克制,俯下身,扣住苏千瓷就吻上了她的锁骨。

男人的吻一路向下蔓延。

就在他扯开了苏千瓷碍事的卫衣领口的时候,借着月光,他看到了她锁骨下面的位置,有两个殷红的,像吻痕一样的痕迹。

车内暧昧焦灼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。

凌北谦兴趣索然地甩开苏千瓷直起身子:“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