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当时他虽然在叹气，但表情确实如释重负的感觉。

刚刚在楼下，他说苏千瓷怎么收场的时候，声音里也是带着笑意的。

再看他现在的模样......

温雨柔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里。

难道说......

他们两个人里面，不愿意离婚的那个，是凌北谦？

很快，两个人就到了消化专科。

一进门，凌北谦就被主任喊走交代事情去了。

温雨柔趁机小心翼翼地凑到周医生身边，压低了声音询问：“周医生，昨晚我让你问那位病人的事儿，你跟她说了吗？”

周医生看了她一眼，犹豫了半晌，才点了点头：“嗯，我说了。”

“那她现在还在医院里吗？”

温雨柔看了一眼远处还在主任办公室里面看资料的凌北谦，压低了声音：“我想见见她，顺便看一看，胃癌晚期到这个程度的女人......是什么样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