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仅没有顺着公孙瓒的话恭维和承诺,还毫不犹豫冷笑一声,把这件事情挑破。
“公孙大人这是在威胁本官?若本官继续坚持下去,你便要将本官的家中人屠尽去?”
公孙瓒挤出来的和善瞬间消失。
一双眸子死死盯着面前的人,眼中只剩阴鸷。
李禹不为所动,继续道:“放心,下官都明白的。”
“这只是公孙大人对下官的考验罢了,毕竟公孙大人如此为国为民,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私底下性情暴虐就暗中威胁,对吧?”
他情绪不佳,说出来的话也阴阳怪气,“既然已经成为谏议大夫,本官就有义务监督,以前的事情可能是误会,但从今往后本关节一定会坚持自己的原则。”
“如果真有人私底下做什么不好的事情,分管也会尽量去找些证据,直男恶人的罪。”
“如此,公孙大人可满意?”
公孙瓒已经快被他气笑了。
“当然满意,看到朝中官员有如此觉悟,本官甚为欣慰。”
“李大人注意自己安危,别在调查过程中让人心中记恨,悄悄砍死丢乱葬岗就好。”
公孙瓒最后丢下这么句话,一甩袖子,带着怒火离开。
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,他必定要让这人付出代价。
李禹丝毫不惧,没有表情地独自离开。
他是朝中为数不多明着站在公孙瓒对立面的人,当然不可能独自战斗。
那些藏着不满的人或许不敢出面,萧秉文这样的人却是一定会想办法与其结交的。
没有途径不要紧,他现在靠着的可是郑家。
用萧帛的身份,表示听闻朝中也有大人来自边疆,同他之前交好的李家同宗,有些李家的事情想与其聊聊,希望郑老板帮帮忙。
郑父会听说萧秉文的名号,正是因为他也有那边的人脉,自然也知道这些。
他并未过多为难,毫不犹豫组了个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