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郎?我有话要跟你说。”
萧秉安不明所以,但对朋友不存戒心,自然让他来自己房间。
直到看着李子贤从怀里掏出一个熟悉的长命锁。
“这是什么?”
李子贤深吸一口气,表情有些凝重,还掺杂着悲痛:“这应当是童姑娘身上的。”
“这还是我前段时间搜寻赵德海房间瞧见的,当时还想着若是童姑娘与你的事情还牵扯出什么矛盾,那这长命锁便可以作为有利的证据。”
“后来事情处理得顺利,你成功回到家中,但有段时间依旧郁郁寡欢,我又担心将这东西拿出来,会引起你的伤心事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适时得叹上一口气,眼中甚至酝酿出一点泪色,“你都不知道那段时间我有多为你担心,天天想着法子,想让你走出来,若是再引你难过,那岂不是南辕北辙?”
“怎的还哭上了!”
萧秉安视线跟着那点眼泪走,连忙递上自己搁在房间里的帕子,“我知道你是为我好!李兄这段时间帮我不少,我都看在心里,只恨我没用,也不能为你争取什么……”
“我愿意同你往来,是觉得你性子像我家中小弟,你这说的是什么话?”
“哎呀我嘴笨的,你知道我什么意思!我也一直很想有个能同我玩笑的哥哥,如今你于我而言,与亲兄长也无异!”
俩人这么几个来回,萧秉安倒是把长命锁的来处的问题忘得一干二净,他潜意识接受这个事,随手把长命锁搁在桌上,去同兄弟笑闹。
说完又聊起奸夫***之事,李子贤只不过随便提上一嘴那两人的奸情,萧秉安情绪便有些失控,臭着脸大骂几句粗话。
“三郎!你若这般,我今日便要后悔将这物件给你了。”
“李兄莫怪……”
直到把李子贤送出门,他回屋,站在门边便能看到桌上的那一抹金色。
难以离开视线。
童欣柔性子娇俏,在他面前时总喜欢撒娇,偶尔会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永远年轻,永远是小姑娘,在某些兴奋的时候还会管他叫爹爹。
然后又忍不住想起,那般娇柔的姑娘却又能在许多时候给他提供精神补给,温柔给予他安抚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