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着他人之妇的名头也能和外面的男人搞到床上,或许这女人并不在乎自己有没有丈夫。不,或许有丈夫只会让他们觉得更刺激。
童欣柔当然不愿意,哭着喊着扑过去,却只看见大门关上,把她和她所有的哀求都拒之门外。
屋内,萧秉文拍拍萧秉安的后背以示安慰:“坐。”
“她并非你的良人,早日看清她的面目是好事。”
他不擅长安慰人,最多也就说这么几句。
萧秉安勉强笑笑,丝毫没有在门外的硬气,语气低落得不行:“还是二哥好……娶到这么好的二嫂,感情也好。”
进门就在收拾残局的林锦云手一顿,她觉得自己和萧秉文最多也就相敬如宾,两个内敛的人,平时坐在一起都聊不上几句。
这只能算气场还合得来,哪里就叫感情好?
萧秉文眉头动动,却不置可否。
屋子和之前差别不大,该塌的地方还塌着,堂屋完全不能进人,他们得在天黑之前休整出来才行。
就在萧父打算去附近砍木头的时候,有衙役来敲门。
“我们该不会又犯罪了吧?”林锦云如今对这情节快有心理阴影。
衙役是个还算年轻的小伙,脸上带着温和的笑:“不,二夫人,沈大人有令,你们的宅院被赵德海动过手脚,已经不能居住,让我直接带人来为你们迁移住所。”
房屋是刚需,这回林锦云没有推脱,放人进来帮他们搬行李。
没想到的是,沈星然会那么大方,直接让人把他们带到一个布局细致、整洁大方的宅院。
比不上所谓的府门,但比之前破落的难民屋要好上几倍。
童欣柔目睹这一切,眼红得不行,坚持每天都来他们门口哭,足足持续三天。
到第四天的时候,萧家人忙完回家发现门口没人,还觉得好笑,直到送萧秉安回来的李子贤说这里地方大,人容易走散,居住地边缘经常有拍花子游荡,童欣柔估计已经被人掳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