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只不过就是报仇罢了。
我们潘家过去对陛下的好,父亲对朝廷工程的贡献,这些都忘了吗?
为什么一次不好,就要全盘否定所有?
陛下是想放了我们,可那是他该做的,我们不必为此感恩戴德!
陛下给好酒好菜,可是他小时侯,我也曾经给过他好酒好菜,现在如此,不正是应该的吗?
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这付嘴脸?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卑微?
他原本就不该这么对待我们,让我们坐牢,凭什么?
他可以给我们特赦的啊!”
一席话说的众人哑口无言。
“哼,”潘锦端起酒壶,猛然灌入喉咙,热烈的酒呛得眼里都迸出了泪花。
她放下酒壶,泪光婆娑,凄然道,“我说过,要我走,也可以。
到了这个地步,我也死心了。他现在心里,只有那只猫。
那我,凭什么不能惩罚他?”
她陡然站了起来,把喝了一半的酒壶递到聂星宇的嘴边,走过去,依在聂星宇身边,一只手搂着聂星宇的肩,一只手握着酒壶往聂星宇嘴里灌。
“你喝,你喝……”
聂星宇心跳加速,没有二话,嘴一张,咽下了另外半壶酒。
“哈哈,”潘锦将酒壶重重掷在桌上,勾起聂星宇的下巴,半眯着灵眸,迷/离地看着聂星宇,“你喜欢我吗?替我做件事情。
在那天,元宵节,在我们得到自由,被送出城时,你趁机杀了陛下和皇后。
放心,你不会有生命危险。
不是想趁着热闹,神不知鬼不觉放了我们吗?
那我们如法炮制,神不知鬼不觉地折返,神不知鬼不觉地暗杀陛下和皇后,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城去。
到时侯,我们不仅是报了仇,也可以如你们所愿,远走高飞,到世外桃源过快活日子,怎么样?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