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此处,段成弘与段念面色都有些不自然,两人对视一眼,便发现不对。
段成弘的面色彻底沉了下来,双手有力地握住宋寒霜的手,严肃开口询问。
“宝贝徒儿,你可还记得我是谁?”两人的目光落在宋寒霜身上,紧紧盯着她的神情。
偏偏段念的双眸格外清澈,好似什么都逃不过他们的法眼,宋寒霜一时越发慌乱。
“徒儿自然记得,您是徒儿的师父。”宋寒霜又看向段念,“你是霜儿的师兄。”
尽管宋寒霜尽量让自己的表现自然,两人还是一齐皱起眉头。
尤其是段念,眉眼间的温柔瞬时敛去大半,目光灼灼,如刀子般凌厉。
“你回京之后可发生了什么事?你是师兄看着长大,你心里若有事,瞒不住师兄。”
段成弘面色不佳,眯着眼道:“你这小妮子,学会同师父撒谎了?”
他们两虽没责骂她,可脸色都不好看,察觉到这两人心思敏锐,宋寒霜直接放弃挣扎。
如此情形下,她直接坦白还好些,若继续遮掩,难保这两个人不会起疑心。
就他们对原主的宠爱程度,一旦知道原主已死,指不定整出什么借尸还魂的戏码。
宋寒霜打了个寒颤,咬牙硬着头皮道:“我……我与绿瑶离开南疆回元京时,在途中遭遇伏击,当时我受惊过度病了一场,醒来之后就丧失了部分记忆。”
这番话半真半假,可宋寒霜不得不酌情扯谎。
半路遭遇伏击是真,受到惊吓大病一场是真。当时穿越过来,她每日想的都是自己可千万别嗝屁,到底好容易才活了一场。
而段成弘与段念闻言,两人如耍变脸戏法一般,同时变了脸色。
段念原本要给她倒茶,手上一用力,愣是生生把茶盏捏碎。
“遭遇伏击?为何容尘未传递过消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