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姐姐莫要生气,我也是深思熟虑后,才来找的秦姐姐,如若不然,我也没法。”
接过绿瑶手中的樱桃煎,宋寒霜亲自捧到秦蔚蔚的面前:“我先同姐姐赔个不是?”
两人的感情算得深厚,见宋寒霜坦荡,秦蔚蔚也没与她计较,接过了樱桃煎来。
“你倒是乖巧,还知道不把芊芊叫来,不然我可跟你没完。”秦蔚蔚掐了掐宋寒霜的脸。
宋寒霜吐了吐舌/头,自知理亏,也不躲。此事就算交给了秦蔚蔚来办。
秦蔚蔚与楚月淮之间的旧账,这其中搭着人命,就是算上一辈子,那也算不完。
不待到第二日,赏花宴上,唯独楚月淮不曾得病症的消息传遍元京。
有钱能使鬼推磨,秦蔚蔚不过花了点心思,就有人把此事大肆宣扬开来。
参加赏花宴的人这才注意到,楚月淮这些天闭门不出,可也没有看过大夫。
有不少人要见楚月淮,都被楚尚书挡了回去,声称传言是无稽之谈。
楚家有本家的大夫,自然不用请外头的来看,楚月淮身体不适,不宜见客。
楚尚书的官职摆在那儿,加上没有证据,众人也不好强闯尚书府,以免闹得众人不快。
可从那之后,楚月淮是越发不敢出现在众人面前,心中对宋寒霜的恨也日益加重。
“废物!都怪你做事不利落!不然旁人如何怀疑到我身上来,真是个贱骨头。”
楚月淮一巴掌打在琴奴脸上,张嘴闭嘴皆是难听不堪的话。
琴奴抬手擦去嘴角的血,沉默不语地跪在地上。
院中的下人都低着头,谁都对此见怪不怪。楚月淮怒不可遏,又扬手打翻桌上的花樽。
昂贵的琉璃花樽碎成数片,溅起的碎片意外划伤了琴奴的手臂。
鲜血顺着伤口流下,即血腥又悚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