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与戚烬订婚,与三皇子八竿子打不到一处,淑妃何必苦苦相逼?非要置她于死地?
宋寒霜头疼地揉了揉眉心,若此事是淑妃一手安排,后面的事便不太好办。
接下来的比赛,要如何进行?宋寒霜开始踌躇起来,那一百亩田,她务必要得到。
宋寒霜翻来覆去一整夜,也未能想出法子来,最终在席卷而来的睡意中沉睡过去。
“小姐,今日奴婢陪您入场。老爷已经吩咐过大会那边,主办方允许您带丫鬟。”
绿瑶一边帮宋寒霜梳头,一边苦口婆心地叮嘱,再让宋寒霜单抢匹马地去,她不放心。
天知道,大会那边传来消息时,绿瑶的心跳都跟着漏了一拍。
往日有什么事,她都跟在宋寒霜身边,那样尚且触目惊心,何况她不在时,又当如何?
“那届时你可要跟紧我。”宋寒霜哭笑不得,昨夜绿瑶守夜,在外间睡着,翻来覆去。
被子挪动的声音,宋寒霜听得清清楚楚,心中即温暖又心疼。
这些年原主过得不好受,绿瑶何尝不是?可她仍竭尽所能照顾自己的主子。
“小姐您还有心思笑,昨日您难道就不怕么?亏奴婢为您担心受怕。”
绿瑶憋屈地抿了抿嘴,眼眶悄悄地红了,透过铜镜看到她眼中的泪光,宋寒霜心一揪,轻轻拍了拍她的背:“我不是好好的么?不笑难道要像你一样,哭鼻子?”
绿瑶嗔怒地瞪了宋寒霜一眼,可主仆二人一对视,两人就“噗嗤”一笑。
梳妆完毕,换上箭袍时,青台院走廊外响起熟悉的声音。
“娘?您怎么来了。”宋寒霜忙迎出去。
常韵听拿着一件软甲走来,郑重其事交到宋寒霜手中。
“这是娘让人连夜赶制的软甲,你穿在身上,别人看不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