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她动怒发/泄时小北皆是远远站着不敢走远,没有她的同意小北怎敢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?自从宋府回来后小北就对她疏远许多,平日里叫她做什么也是心不在焉。
无论是晏檀清的疏远还是小北的改变,皆是宋寒霜那个贱/人所致!楚月淮双手紧握成拳,就连手中的指甲嵌入皮肉中也不自知。
楚月淮头发散乱地站在一片狼藉中失神,嘴里还念念有词自言自语。
“宋寒霜这个贱/人分明什么都有还要和我抢,呵,你难道觉得我会再放过你?”
元京外的商道闹起了匪患,京中如今唯戚烬得空,自然当然不让被委派去剿灭山匪。
圣旨来得着急,戚烬走得仓促,出发前宋寒霜并未能见上戚烬一面。
御香坊那边暂时无事要自己操心,近日也无须去坐镇,戚烬不在京中宋寒霜一下没了可去的地方,加上白靖谦尚在元京,宋寒霜每日就在府里待着。
体内的蛊虫在前期总会在入夜之后出现躁动的情形,往往疼得宋寒霜直冒冷汗。
好在容尘给了她抑制蛊虫的薰香,在入夜前点上便能减轻身上的痛苦。
蛊虫入蛊虽能为宋寒霜续命,可是这般折腾了几天下来宋寒霜整个人瘦了不少。
这日借着天难得暖和些,宋寒霜正靠在院中的藤椅上打盹,将睡之际绿瑶轻步走过来摇醒了她:“小姐醒醒,秦家小姐来访,正在前堂等您。”
宋寒霜有些迷糊,把绿瑶的话过了一遍问道:“秦家小姐?哪位秦家小姐?”
绿瑶拿帕子浸了水拧干给宋寒霜擦脸,哭笑不得道:“还能是谁?自然是秦蔚蔚秦小姐。”
在前堂待客不免显得彼此情分疏远,宋寒霜起身拢好鬓发让绿瑶把秦蔚蔚引到青台院。
“听说你近日身体不适我过来瞧瞧,休息了这么多天有没有觉得好些?”
秦蔚蔚一进来就把要起身的宋寒霜按回藤椅上,宋寒霜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