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如何都救不醒,那就是有意装晕,不过两位小姐都是体面人,不至于如此没品。”
说罢白娴婉莞尔一笑,状若不经意别过头,她实在不屑再去看楚月淮。
这个女人,怎么看怎么碍眼。
宋寒霜紧咬下唇垂下眼帘,依旧是怯生生的模样。
绿瑶在台下把自家小姐眼底的笑意看的是一清二楚,嘴角抽了抽,真是为难她家小姐。
乾皇只当两个小妮子是未曾在外国使臣面前露过脸,又要在众人面前作诗所以忐忑,便把面色放得更柔和一些宽慰道:“你们无需紧张,随意做一首便是。”
皇帝既已开口,再没有拒绝的余地。
楚月淮在台上走了一圈,掐下一朵金丝菊来拿在手中。
她的样貌身段本来都极好,迎风而立时纤弱的身姿好似极易被风摧折,令人心生爱怜。
宋寒霜走到白娴婉身边,低声道:“多谢师姐相助。”
白娴婉目不斜视,面上不露半点颜色:“你还是站开些,别让旁人看出你我交情不浅。”
两人说话的功夫楚月淮就一脸怅然地开口:“北风袭百草,丹菊骨难折,今时秋猎会,来日会何时?”
此诗一出,全场寂静。
宋寒霜:“……”
她知道楚月淮的才女之命是营销出来的,却没想到她肚子里那点底蕴糟糕至此。
短短四句诗,牛头不对马嘴,用词也不甚应景,狗听了都直摇头,何况是人。
楚月淮真要营销自己,好歹多背几句诗,有道是见多识广,但凡肚子里有点墨水都做不出这么离谱的烂诗。
众人神色微妙,就连一贯能言善道的乾皇也说不出话来。
倒不是旁的什么缘故,单纯就是无言以对,烂到令人无言以对。
在席间等着白月光语出惊人的一众迷弟傻眼了,这怎会是出月淮做出的诗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