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说宋小姐自幼在南疆长大不识规矩,可我怎么瞧着宋小姐分明教养极好?”
席间有人低声议论,虽说是低声,可话却是一字不落落入众人耳中。
“是了,宋小姐才学极佳我是知道的,之前在诗会上我亲眼见她作诗,确实文采斐然。”
对宋寒霜的夸奖眼见越发离谱,听得她心惊肉跳。
这般捧她可千万使不得。
她可不想今后有什么事都有人把她拉出来遛一遛。
“诸位谬赞,不过是闲时胡乱所做,没有诸位说的这般好。”
尚未等宋寒霜多扭捏造作两句,楚月淮便忽然开口。
“宋小姐过谦,谁人不知宋小姐有才学,曾在诗集上做出数首绝佳诗词,想来是时常翻阅杂诗的成果,如若不是时常观他人作品,如何能把诗写的这般好?”
好家伙,她还没埋汰到楚月淮身上,楚月淮倒是先恶心起她来了。以上这番话楚月淮看似是在夸奖她,实际上字里行间无不在暗戳戳讽刺宋寒霜剽窃她的诗。
就她那点文采,剽窃她?罢了吧。
宋寒霜险些笑出声,楚月淮还真是自我认知相当不足。
这可真是小刀划屁/股,给大家伙开了眼了。
“楚姐姐说的很是,若无佳人才子这些珠玉在前,我如何能做的出好诗来。”
宋寒霜装出一副懵然不知的可怜样,颇为恳切地赞同楚月淮的话。
从头到尾她的谦虚藏拙众人都看在眼里,楚月淮的小家子气大家一样看得明明白白。
白娴婉性子直率,最是讨厌绕绕弯弯的心思,虽对楚月淮有些不耐,面上仍旧是挂着温温柔柔的笑。什么东西,也敢挤兑宋寒霜。
“既然二位都如此谦虚又各有本事,为何不借今日当场作诗一较高下?这诗是不是宋小姐所做也就明了了。”
白娴婉的助攻简直是妙脆角走进米奇妙妙屋,妙到家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