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是小妹出事了吧!”阿竹一跺脚,撒开腿就往后院去。
但是回来院里却看到小妹正坐在院子里发呆,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痛苦。
“小妹,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?”阿竹左右四下都没见着娘,只有一些侍卫在边上护着。
菊儿噘着嘴,一脸忧愁:“娘这几日发烧了,一定是因为给我做汤羹累的。阿竹哥哥,你说我这身子怎么老是不好啊,总拖累你们。”
阿竹蹙眉,但又是笑开来:“傻丫头,说什么傻话呢。这人生病不是很正常的事吗,你像每年入秋的时候我不也总是风寒。快别这么想了,我先去看看娘,一会带你上街买糖吃。”
他安抚了妹妹一阵也是溜进了娘的房间。
“娘,怎的几日不见你还病了,不会是想我想的吧?”阿竹瞧见娘靠坐床头,捧着一本书在看,也心知没有大碍了。
文芜瞧见儿子突然出现,微微一怔,但听到那话又是无奈:“你这混小子又瞎说什么呢,这才过了几日,怎的就被人赶出宫来了?”
深宫宽阔但却幽闭,像阿竹这等玩心重的孩子,说不定还真是犯了什么错被赶回来了。
“我才不是被赶回来,是皇上送我回来的。”阿竹跳上/床边坐着,瞪着圆圆的眼睛,一脸好奇。
“娘,你还记不记得很久以前,你曾经接待过一个吃了肉就吐的客人?”
文芜想了想,点头道:“自然记得,世上大部分人都是无酒无肉才食不下咽,那位夫人反倒是吃了肉就吐。这等怪人怪事,我怎会忘记。”
阿竹往前又是凑了凑:“那娘可还记得当初是怎么把她给治好的?我这次入宫,发现皇上也有类似的症状!”
堂堂天子居然吃不下肉,文芜听了也是心惊:“竟有此事?”
阿竹拼命点头,将那荤素搭配不合理的菜肴都说了,也说自己尝试做了汉堡,但皇上还是吃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