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原料便宜,那运送的路费不就能节约出来了。
若是不行,那再去寻旁的石商也不耽搁什么。
陈博容听她答应,立刻喜出望外。
她见陈博容如此欣喜,也是好奇得很,“陈公子与这燕国之商就这般要好?”
陈博容点头,“在下与之相识也有不少日子,可算是视之为挚友,他的为人在下看在眼里,若能与郡主做生意,在下也是为他高兴。”
这么久以来,好像除了头一回见面时,陈博容还有所保留。
如今,他对她倒是知无不言。
其实这样的人身在大家族里,也挺累的。
当初她还觉得陈博容实在是有些懦弱。
可如今想想,也许并不是他有多懦弱。
而是在面对自己亲人时,始终还保有一丝善念吧。
但最可笑的是,那时觉得陈博容懦弱的她,从前又何尝不是如此。
要说怂,谁能比得过她呀。
翌日,陈博容如约将人给带了来。
当她看见燕国之商时,却突然像是被定住了。
这个长相奇丑无比,笑容却和善可掬的人。
不就是那日在醉仙楼所见的,那个吃掉她十两银子的丑人吗!
一想到那日白白失去的十两银子,她顿时就忍不住咬牙切齿。
“郡主,”陈博容这时候笑着开口了,“这位便是在下同您所说的,那位燕国的友人。”
丑人一笑,对着她立刻拱手作揖,“在下见过郡主。”
说罢,抬头冲她一笑,“没曾想,您竟是璧国的长宁郡主。”
陈博容一惊,看看丑人,又看看她,“郡主,您认识在下这友人?”
奚长宁勉强挤出笑容,“嗯,认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