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如何处置,才能让这人不好。
所以看着此人跟在马车后头跑,她也没有心疼。
她就是有些担心,若传出去,是不是该有人说,她这个郡主开始作威作福仗势欺人了?
想了想,她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心地掀开车帘子,喊停了马车。
接着,就扭头对身后小跑着过来的赵庆道:“你还是慢些吧。”
赵庆闻言先是一愣,继而满怀感激地望着她。
“多谢郡主关怀”六个大字还未出口。
就听她又道:“要不你还是在此等着,约摸一个时辰,待我马车回府了,你再回来。”
赵庆蓦地就是一愣,从刚开始的感激,到此刻的费解。
她没再多说,只是放下帘子吩咐继续赶路。
毕竟让人这么跑着不好看。
况且,她也终究不忍心,不忍心自己受这被非议的委屈。
回了郡主府后,就见接到她回府消息的月檀,带着凡霜正等在门口。
看着月檀百感交集的模样,她却有些好笑。
也不知从何时起,每每只要她入宫或是去什么月檀见不着的地方。
这丫头的表情,就好像她才从鬼门关里走一遭回来一样。
见她从马车上下来,月檀也没有多言。
回府时没有方耿和宫内的人跟着,所以舒嬷嬷与她共乘马车。
下来时,舒嬷嬷便还是那副板正模样,严肃而又淡定地站在她身旁。
这让她想起,舒嬷嬷同她解释紫月草功效时的样子。
能说出那番话,能那般懂的舒嬷嬷,此刻却显得这般一丝不苟。
还真是人不可貌相。
回了内庭,舒嬷嬷便去打理府中事物,凡霜也在外头做事,屋子里就只剩下她和月檀二人。
见天色还早,她便想着等赵庆回府后,就带着月檀去看地。
刚想问问这两日有没有出什么事,就听月檀道:“郡主,掌柜的下葬了,立果如今又该如何安置?”
仿佛是知道她心中对此还有挂念,月檀便日日都让人去瞧一瞧立果,也好回来报信。
她闻言沉默了片刻。
继而道:“咱们客栈还没有招掌勺吧?”
月檀点头,当即明白了她此话何意。
却又有些担心,“可立果这年纪不大,都未曾学出师,又怎能……做郡主您客栈的掌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