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大都是宫人们方便于宫中穿行,所以来往的宫人比贵人多得多。
若是封了千鲤池的路,这些宫人自然得从旁绕过。
可那二人所言,是百里昭下令让封,为着让于婉容赏鱼?
她忽然开始担心起来,若百里昭当真对于婉容动心,那岂不是正中沂王的阴谋?
之前因虞太妃一事,她就猜测宫中应该还有姜家和沂王的眼线。
这潜藏在宫中的眼线还没找出来,就又来了个于婉容。
未到选秀之期就入宫,能如此不顾礼数,还颇为受宠,之后若要同姜家与沂王密谋起来,那还得了?
想到此,她便越发后悔,当初应该再苦口婆心地多劝劝百里昭。
既然要,就得好好报恩。
扳倒姜家、毁了沂王的谋划,让百里昭稳坐皇位是正事。
只要以此为目地,就不该有所顾虑,更不该瞻前顾后。
这于婉容既已入宫,那她就且先替百里昭好好盯着。
一旦发现这个女人有何不轨,出现任何动静,那她大不了就鱼死网破。
百里昭若是因此怨怪于她,她也认了!
想罢,她心里堵着的一块石头好似忽然落地。
于是,她洒脱转身。
还去什么千鲤池,回宫用晚膳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