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上方宝剑时多利落的一个人,也如柔弱不能自理一般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让颜绾书都自愧不如。
颜勒倒是乐呵呵的将人给带回去好好哄着,俨然忘了自己还有姑娘儿子要问,只在走时,千叮咛万嘱咐,要让颜绾书把应婉白给照顾好了。
今日应婉白一袭嫁衣陪着颜温,可是许多人注意到的,颜勒久不在皇城,也能注意到她,显然是今日之事扩散的十分厉害。
他不知应婉白与颜绾书亦是好友,不然就该知晓,即便他不说,颜绾书也会好生照顾。
现下,颜温在里头医治,和芷知晓颜绾书带回来个花蒙,也是极为欢喜的,正与她交流,颜绾书便带着应婉白先回她出嫁时的院子。
他们离开卫宿城时是十一月底,现下已是二月初,虽不如寒冬那般冷,但也不是暖和的时候,不过这一会儿的功夫,应婉白已是手心手背皆是通红,看着便让人心疼。
和芷利索的给屋内点了炭火,花蒙亦是手脚勤快的给她们先拿了汤婆子暖手。
颜绾书瞧着应婉白脸色羞红,十分不自在,便让和芷去柜子里去寻一件未曾穿过的衣裳让应婉白暂时换上。
从前她肥胖时,衣服都十分宽大,好在后来嫁人后也时常回来,衣柜里有不少她现在尺寸的衣裳,应婉白比她高些,但身材倒是差不多,勉强穿上也不影响什么。
待二人坐下喝了杯热茶,才开始说话。
颜绾书也是没想到,她不过出去小半年,回来后都要有二嫂嫂了。
“之前害怕你瞧不上我二哥,没敢提这事,未料我倒是最后一个知晓的,二哥来信里可丝毫未提这事,可是有什么难处,若是我二哥为难你,你可别怕,我可都是站你这边的。”
应婉白本还有些局促,闻声也不由得心生暖意,摇了摇头。
“他很好。”要说配不上,也该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