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们关注的不是谁登基,而是谁能为他们带来好处,谁能保持他们这平和的消息,反代表着战乱四起,血腥满地。
新皇虽刚刚登基,一个大赦便已然是福利百姓,亦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,在如此的情况下,百姓是不想有乱的。
一时之间对颜家皆是讨伐,还有受过颜家恩惠的人觉得事情并非如此,为其说话,只是没多少人信罢了。
在这档口,颜温的商铺内被搜查出大量的兵刃,那一箱箱的兵刃抬出去,百姓皆是看见的,事情已然像是成了定局。
大理寺将这事上报于皇帝,谢和颂不太相信这是颜温所为,且就这般明晃晃的放在商铺内,怎么看怎么可疑,因而在皇帝面前力争。
“启禀皇上,此事疑点尚多,颜温如此将兵刃放置于商铺中,人多眼杂,着实是有些愚蠢。”
“谢大人此言差矣,这就是那颜温的心机之处了。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他如此这般明目张胆,其一方面就是有你这般的疑心,为自己开脱。”
兵部尚书赵大人一脸我已看破的模样,紧跟而上,将谢和颂的话怼了回去。
谢和颂面不改色。
“的确不乏这种可能,因而才更要谨慎小心些,查出更多的证据,方能断案。”
“谢大人有这般的心倒也不错,只是还太过年轻了些,处事不够稳妥。那金大人书信中已点明一切,且在其房中有一把兵刃与这搜查出来的都吻合,一切指向都是颜温。听闻谢大人的表妹即将出嫁,恭喜。”
未说的话,已然是怀疑他是否因为自家表妹,而包庇颜温了。
金大人乃是文官,平日不好兵器,却在自杀的屋内放置一把兵器,其材料出处皆与颜温铺子里的吻合,这一点的确是无可指摘,却也不乏是有心人陷害。
然而如今事情迫在眉睫,他亦找不出别的证据来证明颜温无罪。
谢和颂只是想查清楚些,却没有那么容易。
他们二人一来一往,众朝臣有附和,有怼他的,最终是新皇景承和一锤定音。
“镇国将军府颜温斩杀朝臣,罪不可恕,但念其姨母乃先皇贵妃,为先皇试药功不可没,免其死罪,于两日后闹市朕亲自盯罚,施以拔骨。镇国将军府世代护国,朕信其忠心耿耿,但未免旁人误解,将兵权三分,待镇国将军回来后,朕再另行处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