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绾书也像是才想起一般,侧首看向他。
“夫君藏着个什么宝贝,也不让我瞧瞧?”语气娇憨,带着好奇。
燕青冥私下握住了颜绾书的手,随即将那纸张给了乌朝,乌朝识趣的将内容读出来,惹得一阵躁动,文官们皆是惊艳此人的文笔,更觉其中深意比冯远本人还要讲的透彻,不由得好奇。
冯远的表情不太好看,目光巡视四周,没见到什么人,却仍是心里咯噔一下,脑子不甚清明,直接就否认了这意思不对,直言他才是文章的书写着,最为明白不过,道那人是哗众取宠。
这话看似在理,却又处处透着不对劲。
文官们读过的书比吃过的饭都多,有些人自然留了心眼,亦有人频繁给冯远发信号,奈何冯远深陷在迷雾里出不去,一心只记得自己如今是状元郎,就连燕王妃都欣赏她。
“是哗众取宠,还是你窃取文章,占为己有,你心里清楚。”角落处的秦景山在此刻不卑不亢的站起身。
他坐的位置偏远,多为暗处,冯远醉酒,又岂会看到,直至此刻他站起,冯远心中才响起警铃,然而却是慢了一拍,醉意上涌。
秦景山这话在众人心里留下惊天声响,若这事是真的,那不是小罪,是为欺君,诛九族的。
他们心里怀疑,却又觉得不大可能。
秦景山不卑不亢,直接走至中间,躬身行礼。
“解元秦景山见过诸位王爷。方才那见解乃为我所写,这篇文章亦是我所思所想,我要状告冯远窃取文章,欺世盗名。”
听到这话的冯远稳如泰山,已是分不清如今的局势了,乐呵呵的笑了一声。
“秦景山啊秦景山,你怎么就不长记性,看来是还没被打够?”
这话无疑又透露出一个信息,在场的人都没说话,唯有景承宣眉头紧皱,似是不悦的呵斥一声。
“状元郎喝醉了像什么样子,扶回去。”
颜绾书挑眉看他,笑得欢快。
“宣王别急呀,难得遇到个有趣的事情,怎么能不听完呢。还是说,宣王知道些什么?”
这话摆明了不会让冯远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