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文章分明是他所写,一字一句皆是不差,可冠的名字却是状元之名——冯远。
怒极之下,秦景山却是遇上了冯远,他求证了这事,冯远却是拒不承认,笃定那文章是他的,秦景山质问,冯远直接让人将秦景山打了,几乎要将人打死。
秦景山心中不甘不平,若是他技不如人,他亦甘愿认输,可分明不是如此,伤养好一些,他便去状告冯远,可奈何这冯远也不知背靠的谁,他状告之后反倒又被打了一顿。
两下毒打让秦景山浑身是伤,卧榻在侧,再也没法折腾。
儿子就是秦母的命,秦母亦是为秦景山担忧,更有人时不时的上门打扰,警告秦景山安分一些,秦母没有办法,想起了林素的东家。
林素亦是为秦景山心疼,走投无路自也想到了颜绾书,只是颜绾书不在皇城,偏生赵高朗又找了过来。
他已完全是个疯子,出言威胁林素不算,竟是要对林素动手脚,若非林素以颜绾书为名刺/激到了他,他怕是不会轻易收手。
赵高朗要求林素帮他对付颜绾书,否则就要秦景山死,林素心里恐慌又无力,亦无人可寻,她连林常都不敢告诉,怕被牵连,这两日就躲在院里,她甚至雇了两个人在院外头,做好了最坏的打算。
颜绾书心底冒出一股怒气,明白了林素这是无辜受了牵连,那赵高朗就是个卑贱的,她这里讨不到好处,便打了旁人的主意,简直不是个东西!
“这事是我的疏忽,此处也不甚安全,靠近西市我还有一处宅院,你们暂且先搬过去,人手都置办齐了,那里临街,时不时有巡逻卫也安全些,至于赵高朗那,自有我在。”
这些于颜绾书来说,并不是什么难事。
颜绾书话落,秦景山从屋内踉跄着出来了,秦母跟在一旁扶着。
“多谢王妃好意,只是无功难收,秦家已欠王妃太多,景山无以答谢。”
话说不了两句,秦景山便重咳两声,脸上无一丝血色,整个人站都有些站不稳,脸上还有些鼻青脸肿的地方,看着着实是惨。
林素担忧不已,过去将人扶住,拢了拢衣衫。
一旁的秦母听闻了颜绾书的身份,这会儿手脚皆是放不开,不知如何是好,踌躇在地,无半分方才举高声音说话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