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青冥坐下,随即一拉手,将人拉至自己腿上,挑眉轻问。
“移情别恋?目不转睛?”
这危险的语气,顿时让颜绾书心中警铃大作,心底惊涛骇浪,面上平静如水。
“她胡说的。”随即,她垂下眼眸一脸伤心的模样。
“夫君什么都不肯与我说,即使我问乌朝,乌朝也不敢与我说,我也什么都不能为夫君做,是不是夫君还未将我当做是家人?”
满腹委屈皆在这言语中,若不是燕青冥知晓她一贯会演戏,怕也是要深信不疑了,可即便如此,他眸光也是动了动,收敛情绪。
“没什么要你做的,你随心所欲便是。”
潜台词,你做什么我都不管。
颜绾书懂,心道就是这样才不行。
她也不是非要他口头承诺,这没啥用,还不如实际来的好。
灵机一动,她懂事的点点头。
“我知道了,夫君如何说我便如何做,只要夫君开心就好。”随即,她扬起头,目光诚挚的与之对上。
“别的事我不问就是,但夫君寒症一事,关乎身体,能否让我知晓,也免我担忧。”
言辞恳切,十分动听。
越解释越黑,燕青冥见她演戏深,一时半会不容易解释清楚,便没再强求,先与她说了寒症的事情。
“时日已久,无法根治,可泡上几次药浴缓解,不碍事。”
他神色平静,已然是习惯了。
颜绾书也没料到他的寒症如此难,竟是连司水都没办法解决。
她拧了拧眉,想问又怕触及他伤心事,将气氛变了,不问又显得她好像虚情假意似的,虽然的确如此。
“想问什么就问。”
有这话,颜绾书当即就没顾虑了。
“夫君这寒症是怎么来的?”
燕青冥怔了怔,没想到她问的是这个,眸色有一瞬间的复杂,见状,颜绾书顿时明白。
“夫君若是不方便说便不用回答,是我挑起你的伤心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