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有胆子上前来对她大放厥词,原来是仗着自己肚子,作威作福。
颜绾书本不欲理会,可这蒋书瑶上赶着,以为拿了保命符就可以无所顾忌的要爬她头上来了,她不好好磋磨一番,都对不起蒋书瑶这幅嘚瑟样。
她们方才所在地方刚巧有凳子,颜绾书抬步过去,慢条斯理的坐下。
这才正眼看向了蒋书瑶,她端坐于位,脊背挺直,只一眼,便有了几分燕青冥的影子,不怒而威,加上/身份贵重,让其余人等皆是心里一惊,不由自主的跪下。
唯有蒋书瑶站着,可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,两相对比,便越发的明显,熟胜熟败。
“怎么?姿色不能侍人,便靠肚子了,自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,你以为你肚子里的又好到哪里去,就是个皇孙,也轮不到个长字,你来说说,本王妃嫉妒你什么,是嫉妒你与旁人共侍一夫,还是嫉妒你不得喜爱,还是嫉妒你只能母凭子贵?”
颜绾书勾唇一笑,气场全开。
随即又兀自摇了摇头。
“本王妃说错了,母凭子贵与你没什么关系,也就为皇室添了个血脉,算喜事一桩了。”
她这一席话,堵得蒋书瑶是哑口无言,还被气得脸色都涨红了。
跪着的人听着,皆是忍不住的为燕王妃的口才折服。
谁人不知燕王妃与燕王伉俪情深,夫妻和睦,虽说没有子嗣,可皇室的事情又急不着他们身上,或许没有子嗣才是最让人放心的。
这宣王侧妃就是个笑话。
刚刚为了讨好蒋书瑶,而说颜绾书坏话的人,这会儿心里皆是慌张,都不用颜绾书开阔,便都各自磕头赔罪,道自己胡言乱语。
见状,蒋书瑶气得更狠了,一时头脑发热,话亦是有些口不择言。
“我再如何,这肚子里的也是皇室正儿八经的子嗣,究竟谁更上不得台面,心里都清楚,说出来便没意思了。”
蒋书瑶讥笑一声。
“有些人想攀上皇家血脉,也要看有没有那个命,的确是不用计较,血脉里的低贱永远都改不了。”
众人皆是惊呆了,都有些回不过神来,心里只有个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