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好像,越发觉得前者才是正常的。
众人的目光让景承宣如刺在背,不自觉的挺直脊背。还没回答便又听人言。
燕青冥脸色沉了下来,低首看向颜绾书。
“他拦你的马车?何时的事?”
如醋意大发,声音都沉了几分。
颜绾书这才回神,忘记这事没对燕青冥说过,她心里一跳,迅速甩锅。
“就你不在,我回将军府住两日,外出时遇上的,他突然就拦住马车冲/进来了,吓我一跳,还好有和芷在,说了些莫须有的话就离开了。
后来我与二哥说了,二哥说他是宣王,这事又没人看见,说出去对我不好,以后遇见躲着就行,后来我吓得几日没出门。
二哥见状带我去南怀寺祈福,谁曾想又遇到了,还好有二哥一同在,才没事。王爷回来我太高兴了,就忘了。”
说着,她颇为委屈的抓紧了他的衣袖,眼睛里都有些红,显然被吓得留有阴影。
颜温嘴角动了动,看向上方依偎的两个人。
他要不是她哥,他就信了。
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小丫头跟在燕青冥身后都学坏了,一套一套的。
想是这么想,颜温嘴角却不由得扬起笑。
这样也好,总比以往单纯的被人骗好。
颜温都看出来的事情,燕青冥自然也清楚,眼睛眯了眯。
这事他在外入梦醒来后,让乌朝去查了查,只是后来刚巧回城去南怀寺又遇上了,乌朝简单汇报了两句,他便没放在心上,却不知还有这般细节。
他嗤笑。
“宣王打主意打到本王的王妃身上了,怎么,当本王死了?”
燕青冥声音不高,饶是如此,也令人心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