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!”余月都顾不得脸上的疼了,眼中的怨恨换成了狐疑。
来来往往的人,伏锦懒得搭理她,与杨姝走向安北候府。
门前的守卫见她,便立刻弯腰相迎,未看请柬便将人迎了进去,反观一旁的人还在细致的检查请柬。
余月想追上去问个清楚,被林云亭给拉住了。
“岳父岳母前两日可是安全出城了?”
“那是自然,见证我们成亲后便离开了。你什么意思?巴不得我爹娘出事是不是?!你想都别想,就是死,都别想甩开我,要不是我,你就……”
余月的言论越发激烈,林云亭眸中不喜,面上仍是温和的把人搂住,单独她接下来尖酸刻薄的话。
“怎么会,我只是有些担心而已。”
然而他心里却是松了口气,自停灵一事,他就始终担心伏锦的报复,怕她的那份大礼,听她刚才那番话,多少与余月有些关系。
若能真的因此把余月休弃了,倒也好,也算的上是份大礼。
也不知余家出了什么事,急着看他与余月成亲,连日子都不挑了。
而他们府上日子也难过。
府中无端丢失了银两和粮食,虽没证据,但都猜测是伏锦做的,毕竟怎么就那般巧,就在她来闹的那日丢失的。
提前成亲,倒也借着余月带来的嫁妆撑住了一段时日,不然怕是真的要揭不开锅了。
余月也是因此而对伏锦生怒,有了方才的事情。
但也因此助长了余月的气势,越发的过分。
林云亭哄着人进去,又顺着她说了不少伏锦的坏话,才让余月的表情好转了一点,然摸着被打的脸,她心中的那股火烧得旺。
她用面纱给遮上了,等抬头看着自己夫君,将人又拉回了马车上,抬手摸上了他的脸。
“今儿来了不少未婚的小娘子,我虽是相信夫君,却不放心那些个狐媚子,夫君一心爱我,可愿让我安心些?”
虽是疑问,但她并未给林云亭拒绝的机会。
刚做的新指甲,锋利的边缘已是在他的脸上划了两道血痕,她用帕子轻轻擦拭血迹后,看着那两道新鲜的痕迹笑了。
林云亭沉着脸色,表情算不上好,但已然是被划了,便也忍下了,装作鹣鲽情深的模样哄着人下了马车,一块进了安北候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