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无论是哪个回答,都足够余月名誉扫地了。
说到底伏锦这事就是没影的事情,人云亦云,只要旁人的心思不在这上面了,那便也没什么事情。
也是在这档口,御医忽的来到了伏锦的身边,欲替她把脉。
按照伏锦的身份,既不能来秋猎,亦不能让御医相看,毕竟御医是宫里的,伺候的人非富即贵,白日那阵全托安北候府的福。
眼下更是因为晏沉修。
不知何时,青追站在她们身后,将她们的举动都看了清楚,回复给晏沉修,这才让其抽空把御医叫过来。
若是旁人,御医还不一定给面子。
其余人的脸色都很难看,方才还能欺骗自己说,晏世子只是因为恩情一时照顾,那眼下连御医都惊动了,这恩情照顾的也太过了。
她们能肆无忌惮,全然是觉得伏锦没靠山,才口无遮拦,然如今一旦冒出点苗头,便都闭嘴不言,生怕惹火上/身。
御医把脉的功夫也就一瞬,不过就是因为白日磕的包,因为今日发簪束发,压在了包上,痛感微弱,伏锦压根就没放在眼里,只当是受伤该有的痛楚,没想到是簪子压住了。
压得时间久了些,便有些瘀滞,继而引发了干呕。
宴会之上披头散发不妥,抱竹便帮着她将发簪挪高了些,头发全都束起,悬于顶上,顿时显露出英姿飒爽的利索来。
江苑笑着打圆场。
“你们啊闲着无事就爱胡思乱想,与伏姐姐相处后便知她不是那般的人,误会说开了便好,往后可莫要提了。”
“这事是误会,那她是妾这事总是没错的。”余月不满的反驳,不懂得见好就收。
旁人都因江苑的台阶下了,偏她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,好似将这事坐实了,伏锦就没脸活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