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宣誓跟他战至最后一刻的家将亲兵,都被吓得魂飞魄散落荒而逃。
“死?你觉得朕会那么便宜你吗?”
“任何人,做任何事情都得付出代价,你也不会是个例外。”
“来人,把这些女眷清洗干净换上宫衣,挑选杀敌过五的出征士兵殿内享乐。”
对,也就秦宁儿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。
十万南征军士,杀敌过五没有三分之一也有两万于众。
金銮殿上享受皇帝赏赐的女人,还得是让洛亲王亲眼看着,他的女人一个个被蹂的躏致死。
整整三天,百官不上朝,皇帝不问政。
因为金銮殿上进不去人了,上千人香薰清洗,才勉强涤尽污浊。
洛亲王,却是被秦宁儿吊在皇城门口的旗杆上活活饿死。
这样冷血残忍的手段下,秦宁儿的威严,再也没有人敢仰视非议。
消息传入剩下的四个亲王耳中。
没有一个例外,全都是闻之色变战战兢兢。
……
数日后,皇宫寝殿。
秦宁儿月夜召见番邦使者,寝殿内乐师抚琴燕舞莺声。
满桌的美味佳肴,玉杯美酒,却是只有秦宁儿和耶律泽夜两人对饮。
酒过三巡菜过五味,秦宁儿摆手让乐师舞姬退下。
因为,时间差不多了,该谈谈正事了。
“耶律公子,您可是贵为番邦皇帝。”
“不远千里来给朕捧场,该不会就是图的个饮酒作乐吧?”
秦宁儿起身亲自给耶律泽夜斟酒夹菜,这份殊荣为的是表明她诚恳询问的态度。
而且房间里只有两人,没有必要端着皇帝的架子。
“唉,说来怕你笑话。”
“番国瑞军军营一别,寡人是也不能寐食不能安。”
“朝思暮想,盼着能再见你一面。”
耶律泽夜接过秦宁儿递来的酒杯,一饮而尽苦笑开口。
把酒杯放回桌面,抬眼间眸光中已经有了灼的热的温度,秦宁儿却是听的哭笑不得。
“耶律公子莫要说笑了。”
“你我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难舍情分?”
“莫不是,耶律公子以为一夜侵染,就能俘获朕的芳心吗?”
秦宁儿心想,你少在老娘面前兜圈子。
我信你个鬼,老实说什么事情,不然恕不奉陪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