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北侯揉着太阳穴,脑海中浮现她的身影又是一阵脑袋疼,朗声道:“到哪里了?”
她来府上的目的是什么,他闭着眼睛都能想得到,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?犯不着啊。
众人误解他扭曲他没关系,她也?
镇北侯想到几年前他夫人搬出去的场景,清冷的脸微沉,孩子的事成为了他们彼此心中的刺。
就连她也觉得是他的过错,导致孩子的死亡,是他杀死孩子,可只有他清楚事情根本不是传闻中的那样。
那天他有事根本不在府上,可是没有人帮他做在场证明,他百口莫辩啊。
有时候哪怕没错,大家觉得你错了,就算没错也错,就像裤裆里掉泥巴,不是屎也得是。
“侯爷,夫人还有五分钟……”就到了。
镇北侯吐了口浊气,脸上划过一丝无奈跟难色,道:“就说我不在,我先出去避避。”
说完,他站起身往后门走去。
几年没见,但他仍记得她是个难缠的角色,而且现在他一堆头疼事缠身,无心遐思其他事情。
而且她已经咬定当年的事,现在又听信传言,解释又有什么用?
“哎,老爷!”侍卫们看着匆忙逃窜离开的背影傻眼,这还是他们认识令人发指的镇北侯吗?
听不见,他什么都听不见。
镇北侯不顾身后众人的叫唤,脚下生风跑得更麻溜了,一阵风的功夫瞬间消失在众人面前。
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婆娘的速度,五分钟能一眨眼就来到,果不其然,前脚刚离开后脚镇北侯夫人就来到大门口。
侍卫们想拦,可在看到她冷冽慎人的目光,立马低下头当没看到。
镇北侯夫人满意的走了进去,来到客厅双手叉腰,但一点都没有影响她的风华绝代。
“镇北侯你给我出来!”
“……”
静,静得可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