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完，他的心提了起来。

这句话像锋利的刀一直横在他心口，早就想问了，但发现竟然没有勇气，特别是想到庄静初可能会拒绝。

只要想到她会离开自己，心脏就不受控制的缩在一块，十分难受，不过他表现轻松，不想因为自己影响到她最真实的想法。

尽管可能在她心里自己什么都算不上。

庄静初怔住，突然的问题让她不知所措，走了很远，足够将错综复杂的思绪捋清。

明白他话里的意思，清秀的脸上闪过一抹复杂，道：“当初我们定下协议，在你足够强大，将身边的危险逐一清理干净我们在离开你，这句话现在依然见效。”

听着冰冷的答案，褚南玹的心疼痛的抽搐，这一刻像是有一万把锋利的小刀割在心口。

当初提出协议的目的是为了让自己留在她们身边，不被赶走，如今却成为了他们之后要分开的理由，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。

不知不觉间他加大力度握紧庄静初的手，手背上的青筋暴跳。

庄静初感觉到手传来的疼感，眉头微微拧在一块，“疼。”

听到声音褚南玹恍然回过神，瞬间松开她被捏得发红的手，慌张道：“对不起，我不是有意的，你没事吧？”

他紧张的拿起她的手放在掌心轻轻柔着，时不时吹气，希望她能减少疼痛。

庄静初安静的看着这一幕，心忽然变得难受，他们看上去分明相爱，心里有对方，却不知道为什么变成如今的模样。

一会儿，褚南玹见她手掌颜色恢复才抬起头，英俊的脸上满是愧疚，认真道：“静初，我不想离开你们。”

不是不想他们离开，是他离开不了他们。

庄静初听着神情的告白，心咯噔一声，脸颊泛红的快速抽回手，脚步加大，道：“咳咳，那时再说吧。”

她也不确定真到那时候会舍得离开吗？

褚南玹脸入酱色，但想到什么又露出开心的笑容，静初没有直接拒绝她，这是个好的开始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