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大办特办,必须办好这件事,显得隆重。
虽然褚南玹没变,凡事有商有量,但褚南玹现在是解元老爷啦,所以他不能再像以前一般,得更有分寸。
褚南玹看了一眼庄静初,见她平静的表情知道由他,思考了下,道:“可以。”
这里距离京城十万八千里,消息未必能传到京城里,大伙儿图个喜庆,他们想做个碑就做吧。
只是想到开春后考进士,褚南玹英俊的剑眉间拧成了一条绳。
那些人要是看到他,知道他还活着是什么表情?还有当年想害原主的凶手都有谁?
原主的身份高贵,是最年轻的小阁老,家庭背景雄厚,为什么这几年里,原主的家里人没有出来寻找原主?
原主一定知道些什么,不然不会宁愿逃离到僻壤的落雅村,而不是选择站出来指正凶手。
可惜了。
原主的思想跟意志他无从考究,只能通过记忆推测一二,想要了解当年的案件,只有去了京城才能暗中调查,弄清楚当年的真相。
“哈哈哈,好好好。”里正笑着吸了口烟,却被激动给呛到,于是出现了滑稽的一幕。
红着眼,嘴巴咧到了天边。
众人被这滑稽的一幕,再次逗乐,里正习惯了,这次厚着脸皮,看着还不愿意离开拉着李语琴庄静初他们聊天的妇女们。
再次站在石头上,扯着嗓子,“南玹他们一路舟车劳顿,让人家回屋里歇歇,大伙啊,按照我说的,把东西准备好,待会儿大堂集合啊。”
“好勒!”众人笑着点头。
在榜送来落雅村的时候,里正就召集大伙儿开了个会,说这是属于全村人的大喜事,咱们得办妥办风光咯。
不能什么都指望着李语琴他们回来在整,老庄家自家整,那就不属于一村子的事情了。
大家知道他的意思,纷纷没有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