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静初看着他眼皮子都没抬一下,又止不住心里好奇,道:“你就不好奇?听闻她一夜未归。”
出现时,是坐在一个油腻中年男的马车。
虽然马车帘子只是被风吹起一下,但她眼神极好,看得很清楚,郑如焉是红着眼,头发凌乱。
她隐隐有种预感,郑如焉被霸凌了。
只是今天郑家出奇平静,没有半点动静,难道是她想多啦?
“哦。”褚南玹依旧鼻子发音。
他节骨分明的手,翻了一页书,依旧没有抬起头,用言行举止证明他对郑如焉以及郑如焉的事一点都不感兴趣。
见状,庄静初觉得无趣的努了努嘴巴。
算了,她不问。
明天两家铺子就开张了,庄静初只是将毛线钩织到一半,算了下时辰,打了一个哈欠,揉着生疼的眼睛。
“我睡了,你早点休息。”
“我也睡。”褚南玹立马合上书本,熄了灯就掀起被子就钻了进去。
自从他决定不科举后,找一切能偷懒的机会不看书,每晚准时准点跟媳妇一块炕上睡,他就体验到了幸福。
光闻着她身上奶呼呼,又带着一丝桃花香的味道,他就觉得很幸福。
每天夜里,他能趁着她熟睡搂着她。
早上醒来时,床头边上人还在。
庄静初没体验到多幸福,她此时心里犯嘀咕呢。
她侧着脑袋,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,眼睛在黑夜中闪过一丝困惑,不知道为什么,她最近觉得褚南玹变懒了。
为什么呢?
褚南玹睡觉的时间,越来越提前。
奶提出酿酒,她极力反对,褚南玹一改常态,却站出来支持,太奇怪了。
以前褚南玹对铺子的事,几乎是她说,他才会在旁听着,不会主动掺和,现在酿酒开始,褚南玹时不时就得往酿酒房走上一遭。
继续下去,还能好好学习?
可是吧,她又不能直截了当的问出口。
怕褚南玹听了会误会,认为她在避她看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