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思一会儿,开口:“腹泻的人查了吗?”
李威表情一顿,诚实地摇了摇头。
“那他肯定是藏在了这里面。”
要想将计划做的天衣无缝,要想别人根本怀疑不到自己身上,那个细作肯定也会喝下那些水。这样也就解释得通,为什么没有人会去通风报信。因为他也正被腹痛整得死去活来。
傅翊韬单手支着下巴,声音飘渺却带着威胁:“再给你一柱香的时间,本王要看到那个细作跪在本王面前,否则后果自负。”
李威吓得脸色发白,急急忙忙地退了出去。
“王爷,你怎么这么笃定?”
傅翊韬但笑不语。
许是他的一阵威胁起了效果,不过半柱香的时刻,李威就拎着一个脸色发白的男子走了进来。
“王爷,臣使了一点计谋将这细作诈了出来。”
说罢,李威手一甩,细作就狼狈地摔倒在地。
只见那男子疼得直不起身子,一直蜷缩再地上。他的脸朝着傅翊韬,展露了一个诡异的笑容,傅翊韬朝苍穹使了个颜色。苍穹疾步走了过去,一把捏紧了他的腮帮子。
“上次那个细作就是这般死的,怎的你们东菱的习俗就是咬舌自尽?”
他身上还穿着北岳的军服,看起来分外扎眼,傅翊韬脸色沉了几分:“解药在哪?”
细作别开了眼。
傅翊韬看着他表情笑了一下,随后摇着轮子,来到他的身边。
他忽地凑近了细作,道:“好像你们东菱士兵似乎是最忌讳烙刑,你要是不交出解药,本王立马就命人在你脸烙个”奴“字。”
奴是东菱最卑微最低贱的一类人,倘若有了这个烙印,那么这人永生永世不能翻身。
果不其然面前男子身子抖了抖,脸色比刚才还要苍白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