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花溟这些日子整日闭门不出,打理玄花阁的生意,钻研些医术,顺便打发打发吴侧妃那边的小动作,一直乐得清闲,倒是还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。
听完事情始末,柳花溟有些不解:“吴侧妃便是再拎不清,也不该如此迫不及待地红杏出墙。她嫁的可不是寻常人家,而是一国太子,这件事更甚者还牵连到了另外两个国家。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阴谋?”
听了柳花溟的问题,慕容玄毅却没立刻回答,反而露出两分不自在的神情。
而柳花溟没听到慕容玄毅的声音,便抬头看去,见到慕容玄毅面色古怪,柳花溟思索的表情立刻变成了担忧:“你怎么了?身体不舒服吗?”
慕容玄毅见柳花溟面露担忧,连忙摆手:“没有,我只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。”
柳花溟感觉有些奇怪,却还是不忍为难慕容玄毅:“那便不用说了,你心里有底就无妨。”
慕容玄毅又摇摇头:“此事说来话长。当初朝堂之上皆是诽谤你的声音,民间也有很多不好的传言,父皇母后也频频施压,你劝我宠幸吴云月,否则便要同我,同我。”
慕容玄毅顿了顿,还是没能说出“和离”两个字,干脆便跳过不提:“我虽然答应了你,但是要我宠幸他人,焉不是剜我之心?”
听到慕容玄毅的话,柳花溟眼神中也闪过悲伤,当初她又何尝不是忍受着剜心之痛亲手把自己的爱人推给别人。
慕容玄毅伸手揽住柳花溟的肩膀,继续说道:“当时我因为吴海含频频施压的事情,调查了吴云月一番,意外发现了一个对吴云月情有独钟的采花大盗正被关押在天牢里。我动用了些手段,把那个采花大盗从天牢提了出来,还因此收获了一个意外之喜,这个人身形与我十分相似,若是再刻意打扮一番,几乎可以以假乱真。”
柳花溟忍不住小声惊呼:“你,你的意思是?以假乱真?”
慕容玄毅难得看到柳花溟小小的失态,忍不住笑道:“对,以假乱真。晚上那个人替我去水云居,我便待在望月阁的偏房。”
柳花溟骤然得知自己的爱人不仅心里一直只顾念着自己,身体也从未背叛过自己,心中十分感动,又有两分后怕:“你真是胆大包天啊,也不怕被人发现。”
慕容玄毅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是兵行险着,但是就算再选一次,他恐怕也会做出相同的决定,他没办法违背自己的心意。
柳花溟又忍不住感叹:“你竟然一直就在我旁边吗?我竟然都没发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