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长已经想好了,就是要将那个假贤真给送到府衙去,但是老夫人却喊了一声慢着,然后走到了假贤真的跟前问道:“你因何要陷害我家花溟?”
“谁让你孙女风头太盛,医举头名如果是个妖孽,还被我收了,该有多少人要找我作法事,我该有多少钱啊,老婆子,要怪就只能怪你们自己,怪不得我。”那男人突然眼神大变说道。
柳花溟叹气说道:“祖母,您也别问了,有人既然找了他来陷害我,这之后的是事情想来也已经做好了准备。”说着看了一眼乔氏。
乔氏将眼神移开了,并不对上她的眼神,那个假贤真笑了,“没人指使,只怪了我运气太衰,不然今天我一定能成功。”
“这位施主,佛家说……”
“说什么说,你们两个秃驴,没事就回去敲你门的木鱼,出来晃荡什么?”那假贤真大声骂道。
族长脸黑的不行,“来人将他绑去了衙门,我倒是要看看,他还能怎么骗人!”
假贤真就这么被绑走了。
族长看向了乔氏,乔氏连忙跪下说道:“族长,老夫人,我不过就是被那人给骗了,我是真的以为他就是贤真大师,加上事情就真的那么巧,我和老爷先后生病,这才会怀疑。”
眼下也找不到一点证据说明乔氏是有心陷害,“你身为主母竟然都不能明辨是非,差点让花溟承受不白之冤,此事你虽是无心,但是也是有过,不过你婆母在此,让她下了惩罚就是,我们也就不管了。”
老夫人纵然对乔氏有了再多的不喜,也不好在族人面前将家中事情一一剥开了给他们看,“就如同原来所说,直到青晖进京述职,你就呆在秋水阁不得出来,管家权交给白姨娘。”
乔氏瘫坐在了地上,神情落寞。
族长皱眉,“这小妾当家,总归不是长远之计。”
乔氏一听眼中又多了光芒,老夫人便将柳青晖很有可能几个月之后就进京述职的事情说了,族老们才点头。
柳花溟听了却是大吃一惊,这在前世可是没有的事情,怎么会这样?
看来的自己的重生确实是改变了很多事情。
这一番处理了之后,释然方丈和贤真大师就说要告辞,族长想到刚才的事情就不由得请了两位大师为柳花溟看运数,释然方丈早前是已经看过了的,也就不说了,贤真大师盯着柳花溟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说话。
族长就想问了贤真大师如何了,释然方丈一个禁声的动作让他安静了。
贤真干脆往柳花溟的榻子走去,释然方丈才低声说道:“贤真师兄的佛法高深,很多贫僧无法看到的他都能看到。”
如此一说就更加引起了众人的好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