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不到你真是风阁之人,我原想着是什么样的人已经渗透到了宫中,竟没有想到是你,实在是佩服佩服。”司律灏心下不免有些惊讶。
三日来,他处处在查这风阁的事情,原本销声匿迹的组织忽然再现,不管是好是坏,他都要调查一番,因着接到密报,他已经将朝中众臣全全查了个底朝天,却万万没有想到,那渗透进来的势力,竟是这没什么名堂的洛盈盈。
那洛盈盈浅笑上前,丝毫没有将司律灏放在心上,只对着林雪寒说道:“你若是保不住阁主安全,只怕不日我便要将他带走。”
林雪寒大惊,“不,你不能。”
“有何不能?持玉佩者乃阁主也,你不过一个毫无用处之人,多言作甚?”洛盈盈早已经没有了所谓的温柔,面上一片凛冽。
林雪寒咬着嘴唇,确实,自己实在是护不住林天佑的安危,但是若是让洛盈盈带走,她哪里又能放得下心。可若是洛盈盈真想要害了林天佑的话,早就可以动手了,哪里还需要费现在这般功夫。
“怕什么?我又不是现在带他走,瓶中的药一日三丸,以人血为引,三日后,阁主自然会安然无恙。”
一玉瓶落到了林雪寒的手中,那玉透着寒气,却并不灼手,心下正彷徨,回过神时,洛盈盈早已经没了踪影。
“这玉瓶?”林雪寒看着手中的玉瓶,有些不可置信,那玉瓶材料正是她千寻万找的寒玉,如今竟得来全不费功夫?
“不是寒玉,是寒冰。”司律灏识得,这寒冰千年而结,虽同那寒玉一般,却是两种相差甚远的东西。
林雪寒叹口气,原本以为就此便可一同将林天佑的痴病治好,没想到又是一场空。
不过瓶中的药丸却清香扑鼻,俨然是上等药材所制,又因着要以血为引,林雪寒咬咬牙,放血入药。
司律灏并不拦着她,他自知林雪寒现在心中愧疚万分,若不让她这么做,只怕这事她便永远也放不下了,他只需要在事后帮她包扎好伤口就已经足够。
药入口,林天佑的眉头似乎是皱了皱,气息乱了几分,不久便又恢复了平静。
“你说这洛盈盈可信吗?”林雪寒有些无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