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在介意:“皇上。”她在他面前挥挥手:“回回神了,宛宛叫你呢?”
宛宛,宛宛,不是他的公主啊,却叫他父皇。
晚歌叹息:“宛宛,你真是太大胆了,父皇生气了,下次不要再爬树了,姐姐的脸,不是好了吗?不过也得谢谢宛宛,没有宛宛啊,姐姐的脸就好不了,也不会在宫中陪着你了。”
她明明是说给他听,他不认为宛宛能听得懂她话中的意思,叹了口气,终究还是让凌然说对了,七年,不是没有感情的,他是放不下,如果不是这样,和晚歌会有今天吗?只怕她已永远的离开他了,塞翁的失马,安知焉福。将两盅补品推到她们面前:“都喝了,朕就不生气。”
宛宛高兴起来:“宛宛可以吃很多。”
“你呢?”瞧瞧她一脸的为难,他挑起了眉。
她委屈地说:“好,喝就喝,不就是补品吗?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这时张御医走来,脸色疑重:“启禀皇上,贵妃娘娘,那药粉是天竺的一种迷心魂,能引人上瘾,每日非用不可。”
“有何解方?”楚天冷冷地问。
“微臣暂时还没想到,微臣会召信各位御医一起商量,研究,看如何是解。”
晚歌抬起头:“永札等不得,只能是一天的时间,再不吃东西,可不行,拿点药粉给奶娘,让她放一点点下去,先让永札吃东西。”没有毒死,就是饿死的。
张御医有点为难,也没敢说什么?只能尽力而为,一天,是不可能的,迷心魂的毒不是那么易解的。
“朕真想一刀杀了她。”他恨恨地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