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哭,你会高兴起来的,这些是男人与男人的斗争,不关晚儿的事。”
晚歌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,发泄着心里的怒力和不平,浓浓的血腥味滑入了喉口,他不叫痛,她也不放开,就一直咬着,一边看着的侍卫更是看得心惊肉跳,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,竟然那么疯狂,竟然咬着王不放,要是王一掌扫下去,必会把她摔个破碎。
牙齿无力了,她垂挂在他的臂上,一言不发。即然说不通,就发挥她的最高本事,冷战,让他讨不到好处,让他生厌,更要让他把什么企图心都放了。
“晚儿,晚儿。”他轻轻地唤着她:“如果这样可以让你泄怒,你再咬吧!”只是任他说什么?她也不会回应他一句,她就像一个木偶一样,马动,她动,马停她停,连看也不稍看他一眼,就是他将手移上她柔软的胸。忍住心中的反感。她依旧没有反应,恨,就恨得更彻底一些。
耶律烈长叹了一口气:“晚儿,无论你怎么对我,我还是不会放开你。”太美了,如草原上的露珠,让马不敢踢残了。只是这女人,顽固起来,只怕是实在是统领三军还要费神了。
他带她回契丹三天了,这三天,她依旧一句话也不说,只是抱着膝盖坐在在羊毛上,让他来来回回不知要想什么法子,那厢,楚观云天天来攻,来势汹汹的让人不敢战其锋芒,只一个劲地以人多拖缠住。
她甚至连饭也不吃,每天都是他强硬地灌着她吃一点,不然,只怕这明白,会这样饿死在豪华的帐营里。
他低声下气地叫:“晚儿,别这样,我让那个阿七来见见你,来侍候你,你要是愿意,就对我笑一笑,我马上让她过来。”她的笑能带给他无限的自信感。
晚歌依然不动声色,不用一会,他就会举手投降,只是为什么越来越晕眩啊,连光线也变得模糊起来,她坐也坐不住,摇摇摆摆的,没把耶律烈吓个心都跳出来。
“赶快宣大夫来。”他吼叫着,抱住晚歌,将她放在那贵妃椅上,双手执着她的手,似在害怕:“晚儿,你不要吓我。”从没有过的恐惧,袭上这个年轻英勇的草原英雄俊脸,她轻的像是羽毛一般。
大夫来了,执起晚歌的手把着脉,却是一脸的深沉,不敢开口。
“怎么回事?哑了就把舌头一起割掉。”耶律烈吼着,担心地看着晚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