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你之见呢?”他好奇地瞧着她的脸。
晚歌也不敢抬头:“以臣妾的妇人之见,派重兵镇压边关,以达到安抚和镇压的之效。”即然他有兴让她说,她就说,虽然不是很怕向琳那番话,可是现在连皇后娘娘也知道了,她没有明示,而是提示着小事,想必也就要让她在四王爷或者是皇上的面前说,皇后的关系和向家倒是不浅。
“镇压?一年得花费多少军晌,粮草。”
她想的真是简单,果然是看得不全面,对他,有点佩服,还以为他只是皇宫里的公用男人不是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女,每天只会吃喝玩乐,左拥右抱,朝政之事,自有文武百官来烦恼,所以有空找她的麻烦。“皇上说的是,战场上的事,臣妾的确不懂,无法为皇上分忧。”战场讲究兵法,战术,心理术。
他笑笑,将那冰在玉盘里的的梨片取来,递到她的唇:“试试这贡梨。”
很甜,很多汁,只是让她狐疑,他奸得有些可怕:“皇上,这梨清嫩香甜。”
“叫你吃你就吃,别在想东想西。”一看她又心里不安了,这多疑的向晚歌,难道想要宠她也要找个理由出来吗?
能不能不要这样,让她心里怪怪的,皇上一阵风一阵雨的,说翻脸就翻脸。
“朕喜欢看你吃东西,比自个吃还满足,再吃了糕点。”像她是他的,只是他的。
“晚儿。”忽然他像是很深情地叫了一声。
本就提心吊胆了,还这样叫她。把晚歌吓得糕点哽在喉中,用力咳着。
他端来茶凑到她的唇边,有些恼羞地说:“难道朕不可以叫你,大惊小怪。”他发觉这个名字真的很好听。
别人叫也许没什么,但是他这样叫,就是怪,晚歌吞下口茶水:“皇上请恕罪,臣妾惶恐。”
“你怕什么?朕就是喜欢你,谁敢说你不是,你说也不罢,不说也罢,朕不逼你。”
晚歌才不相信他,他有前科,是不逼,他只会逼得人心甘情愿。叹了口气:“皇上你又想怎么样?”
“你为什么还和四王爷有说有笑,你的承诺呢?”
承诺,他说的可以不算数,为什么她说的要算,承诺,没有,他是在吃醋吗?以奏折之名,实则是兴师问罪,这才是他的目的,她才不会以为他那么轻易放过她。“我和四王爷只是朋友,在没入宫之前就已经认识了。”好吧,就算她是喜欢他的,可他左拥右抱,就不允许她交个朋友吗?喜欢一个人,不能全心全意,留三分给自已,才更有尊严。
“朋友,朋友有那么好,靠得那么近,还有说有笑,让多少人看了指指点点,不要以为他是朕的亲弟,朕就不能指责你们,你给我离他远一点。”
当然不是不能,他现在不是正在教训她吗?晚歌扳开他的指,站了起来,才舒了一口气:“皇上,臣妾清洗白玉湖,再远,也是在湖中,四王爷看看朋友,也没有什么不对之事。”
“你曾经喜欢过他?”他试探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