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周忆凡倒是多多少少抓住一件事情。

可能很多人认为这件事情是焦头烂额，但是他却想明白的一件事。

“冯队，如果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线索，和我们手中的案子一样，请您干两件事情。第一，我们接下来会查出郑晓伟在哪个城市上大学，然后请您通报那个城市的兄弟单位，他们那里才是第二个案子，甚至是第二个案子。我们这边的案子是后面的两个案子。第二，将这个案子跟我们病案调查。”

周忆凡的说法让冯队和马凯两个人目瞪口呆。

他们这边有可能是第二个案子和第三个案子，甚至是第三个案子和第四个案子！

“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？”

“从秦羽对我的开蒙过程中啊。你们可能不太了解，那个时候，我心里有一种冲动。那就是投身于秦羽他们的组织之中。可是仔细想想也应该知道进入一个新组织应该有透明状。”

“咱们假设有这么一个人，他的妹妹被人爆了。然后，他就因为父母的选择和保护而没办法复仇。他因为某种契机和一帮人联系上，这帮人也可以通过某种契机帮他报仇，而且能够保护他。那么他应该怎么取得这帮人的信任呢？”

周忆凡生怕这两位听不明白倒是给举了个例子。

他笑道：“两位能不能好好想一想，在过去像入火上山插香头的时候，得有一个什么手续呢？”

投名状！立头功！

冯队和马凯这一下子都明白了。

想取信于这个组织，就首先得立投名状意思就是说必须得杀一个人。

否则，你一转身就直接把对方给卖了，岂不是让对方赔了夫人又折兵？所以，他们就必须得先立一个投名状才行，双方有所牵制。

所以，这是周忆凡所说的“第一个案子”。

“至于这中间需不需要有一个入伙的协议，也就是入伙的第二步立头功，我就再不知道了。甚至可以说，投名状也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合理猜测而已。”

立头功，也就是说为组织干一件大事儿。

这个组织还能有什么事呢？当然是杀人了！

“你说的第二个案子就是立头功！”

冯队听的头皮都发麻，感觉整个头发都立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