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，如果我没有价值了，他们同样会对我弃之如敝履！”莫小雨说道。

“咳咳……差不多是一个意思。”方年听到了这么直白的话之后，脸上也满是诧异，很显然没想到事情竟然会闹到这个地步。

“方先生不用如此。”

“实际上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，你没什么不好意思的。”

莫小雨一边说着，脸上满是自然，似乎并没有对于自己工具的身份有什么不满，反而好像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。

看到这。

反而是方年对于她多了几分同情。

要知道，不管怎么说莫小雨一个女人，能够在错综复杂的家族斗争中坚持到这样一个地步，这都证明她是一个了不起的人。

而且现在莫小雨不但算是在莫家站稳了脚跟，甚至地位都得到了一些保障，从这个角度来说，莫小雨一定在过程中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。

“那么你也应该想过改变吧？”方年顺着莫小雨的话头说道，“没有人会喜欢当被别人当一个普通工具的，对么？”

“当然。”

“可是事情怎么可能会有那么简单？”

莫小雨倒是笑了一声，带着几分无奈的苦笑，继续说道，“我看的出来，方先生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，可能在您看来我这样的人应该很可笑吧！”

莫小雨说着，也是自嘲的笑了笑。

听到这句话。

方年脸上只是多了几分了然和苦笑。

实际上他能够感觉到，莫小雨虽然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面多说什么，但是她的心里面显然还是有一些无奈的。

“其实。”

“你本来就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，完全没有必要非要和莫家合作！”

因为刚才已经把窃听/器拿走了，现在方年说话也就直白都多了，这个时候直接了当的说道，“或许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好！”

“做我自己？”

“那我应该怎么做？”

很明显。

这个时候听到方年的话之后，莫小雨脸上多了几分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