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乾元者，便是苍天的中心，有万物起始、涵盖天地万象道法的意味。

而陈湘雨也是紧紧地盯着他，仿佛身边的一切都不再重要。

这一刻，她只想得到最后的确认。

林言明白她的意思，便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
“嗡——”

在鸣颤般的声响中，他身侧的数枚莲华针凌空悬浮，如蝴蝶穿空，划过玄妙莫测的轨迹。

“真的是仙尊！”陈湘雨心中有个机动地声音在呐喊着，以致于她红了眼眶，笑着流下了眼泪。

哗！

全场彻底哗然，就连宁挽澜都变了脸色。

只是看到林言她就这么大的反应，两人得是什么关系？莫非是生死相许的恋人？

他们自然不可能猜到，陈湘雨前世乃是林言的贴身侍女。这个出生苦楚的女子，她的性命、尊严、修为……一切的一切，全都是林言赐予的！

可以说，陈湘雨看待林言，就像最虔诚的信徒看待自己敬爱的神明。倘若神明要她付出性命，她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那种。

当初陈湘雨来到人间，夺舍了一个姓名不同的女子，但却毅然把名字改了回去。

因为这是仙尊赐予她的姓名，也是她前世重获新生的开端。

而陈湘雨的修为在古武界显得如此出众，也是因为她距离空间裂隙更远，所受影响较小的缘故，稍微保留了一丝修为。

虽然比起全盛的天仙之境，简直胜过蝼蚁和神龙的差别，可再怎么也比林言要幸运。

林言露出了赞许而感慨的笑容，对着她微微颔首。

世事无常。

曾经被她保护的小丫头片子，而今修为却比他高了。

“轩辕剑主，”宁挽澜沉不住气了，微眯着双眼笑道，“林言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，犯得上如此为他出头？”

陈湘雨听到这话，顿时面色一冷，转而看向他：“与你无关。你只需要知道一点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