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肆！”立在杜如晦身后的杜子衿当下便怒了：“你算什么东西，敢这么跟我爷爷说话！”

“就是！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，杜老当初济世悬壶扬名天下的时候，你老子还不知道在哪呢！”

“自以为是的黄毛小儿，目无尊长，恬不知耻！”

贾史王三家义愤填膺跟着附和。

陈皓都懒得看他们一眼，笑道：“杜少是不是误会了？我说的是这三位，可没说杜老！”

杜子衿脸色变幻，冷哼了一声，倒也不接腔了。

可堂下贾史王三人却脸色勃然：“你……”

“如何？”陈皓冷笑，冰冷的眼神如刀锋般剜过他们的面庞：“该撒泡尿照照德行大的是你们自己！是不是忘了我是怎么把你们踩在脚底的？一群手下败将，你们哪来的勇气在我面前说三道四？狗仗人势的东西！”

“……”

杀人诛心，陈皓字字带刀，刀刀见血。

从江左到燕京，这帮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咄咄逼人，陈皓当然不惯着他们。

堂上，杜如晦古井不波的脸微微动容，心道果然后生可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