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我,如果到时候还在这具身体里的话,高考的时候一定让你满意笑得合不拢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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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几天过得飞快,日常就是物理课被点名,其他科自在地被无视,一周下来画了十几张画,课间午休打打闹闹,和几个哥们撸了一部电影,出租房健身也没落下。周五晚上还翘掉了语文老师的自习,托一哥们的关系去画室待了几小时,过了把当年错过的艺术生的瘾。

他没敢过于认真,随便瞎画,毕竟在学校他要凹人设。结果美术老师还是问他哪个班的,说他画得虽然不好但非常有天赋可以培养,现在努力集训还来得及。

虽然但是,集训要等到高三下学期才能回来,那会错过助攻男女主的机会的。

周六下午放假,管叔来接,有一就有二,他爽快地上了车。

在车上刷手机,看到一条推送的新闻。

巨额工程烂尾,其中一工人被拖欠了十几万的薪水,家里母亲重病,妻子离异,又被自媒体上那些“人到中年百事哀”“你已经远远落后了你的同龄人”“年薪20万根本养不活自己”的焦虑心境影响,跳楼了。

薛忱不禁想到那晚救他的“寸头兄”。

年纪轻轻就出来打拼,加班加到深夜,一定也是经济压力很大,真让人心疼。

自己还弄脏了人家的裤子,浪费了人家可贵的时间和打车钱。可他依然好事不留名,真难能可贵。

如果想和他拉进距离的话不如对症下药 给他一些切合实际的援助。

他立即说,“管叔,去废书!”停在废书门口后,他让管叔回去,自己一会儿打车回。

徐锦昭读初二,暑假不补课,正坐在捆好的一摞书上,足尖点着地面悠闲地打游戏。

看见薛忱,游戏也不打了,依然是那种来者不善的戒备,“卧槽,怎么又是你?”

“你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