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两年来,冷战期间,她和江庭旭早就达成了一个共识,那就是谁也不见谁。

家宴这种场合,虽说在前几年开始,就不再强制要求小辈参与,但沈南枝还是担心在家宴上看见江庭旭,更别说在尴尬又诡异的氛围中一起吃饭。

她揪紧指尖,有些不情愿去。

问江靳年:“我也要去吗?”

江靳年从她手中抽出那本被她蹂躏得起了褶皱的结婚证,放在置物柜中,才说:

“今天正好也是你的生日,妈说想亲自给你庆生。”

沈南枝不说话了。

江靳年低头看身旁的姑娘,精致的眉梢不自觉的微蹙着,就连乖乖放在膝上的指尖都紧攥着。

他视线挪到她微垂的侧脸上看了几眼,温热掌心握住她手腕。

沈南枝指尖一顿,卷长乌睫轻颤了颤。

“在怕什么?”

她摇头,没抬头,就这么维持着姿势,“……不怕什么。”

她不愿意说,江靳年也不强迫她。

只道:“今天会来几个长辈,但跟着我就好,什么都不用怕。”

车子停在老宅时,江父江母和江家几位叔伯已经到齐。

众人在主栋别墅的沙发上聊天,气氛很是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