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辕容锦也不和他较真,问道:“明睿,你就没从这折子里,听出几分醋味?”
贺明睿更无语了。
他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御案前的荣祯帝,不能理解他口中的醋味,指的究竟是哪一种醋。
而且,那写折子的人明明将陛下骂得狗血喷头。
可眼前这位爷,非但没有被骂的自觉,还露出一脸开心之色,这很耐人寻味啊。
轩辕容锦继续说道:“这个叫秦月白的状师文笔不错,字迹也写得深得朕的青睐。”
“所以朕此次去魏县,不但要会会这个人,还要当面听这人说说朕的不是。”
“说得好,朕自然会重重有赏,若说得不好。”
轩辕容锦哼哼一笑,“这胆大妄为的状师,就得为他的言行负出惨痛代价了。”
贺明睿越听越迷惑,“为何臣觉得陛下意有所指呢?微臣近日领悟欠佳,还请陛下直言赐教。”
轩辕容锦勾出一个神秘的笑容,“自从朕登基直到现在,也过去了将近一年半。至于那个狠心的女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