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，他也只有酒精上头的时候会说出来。

以前他觉得人生是由自己掌控的，那些所谓的求神拜佛，只不过是世间俗人聊以慰藉的心灵寄托。

后来……后来他不得不把姜扶桑从自己身边推开了。

从那个时候起，他开始相信缘分一说了。

姜扶桑抿唇不言，戎狄直直地盯着她看：“这是上天的指示，你最好不要违叛。”

“那上天有没有告诉你，我这人命犯天煞孤星，靠近我的人最终都没什么好下场？”她语气里有调侃的意味，但细听还是能听出其中的辛酸。

戎狄眼睛黑的发亮，盯着姜扶桑的眼神仿佛能灼伤她的皮肤：“我就是来解救你的。”

姜扶桑看了他一会儿，蓦地勾唇笑了，笑得意味不明。

“姜姜。”

他用最温柔缱绻的声音亲昵地唤她。

这个称呼，姜扶桑很久没有听到过了，前几次他说，都是虚情假意为了演戏。

她失神几秒，重新抬眸。

戎狄藏匿在碎发下的眼睛里倒映着她的轮廓，一抹绯红悄然爬上她的耳根。

“醉了就去我办公室睡一会儿，我没时间应付你。”

戎狄摇着脑袋：“我没醉，清醒得很，你别赶我走。”

“说话都说不利索了。”姜扶桑无情地摆出事实。

“你答应我继续无限期跟我在一起我就去睡。”

姜扶桑声线清冷：“好啊，你去买彩票，中奖了我就答应你。”

戎狄眼睛亮的发光：“不能出尔反尔。”

姜扶桑心里暗语，这都不需要她出尔反尔。

等她点完头，戎狄就抓着她的手腕要往出走：“现在就去。”

“去哪儿？”女人蹙眉。

“彩票店，旁边就有一家，快点儿，去晚了就关门了。”

他语气里都是迫切，姜扶桑听着心脏莫名变得柔软。

她试图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出来：“我走了酒吧谁看，你别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