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爷爷。”

这一声感谢，是姜早发自内心的。

老爷子摆摆手：“爷爷年纪大了，就希望你们这些小年轻好好的，那才是都好！”

说罢，他蹲下身子摸了摸裴砚溪的小脸蛋。

“哎呦，小溪溪真乖！一个人待在这里也不哭闹，真是个好孩子，爷爷好喜欢你啊！”

小溪儿被他脸上的白胡子逗得‘咯咯’乱笑。

“哈哈——爷爷，胡子好痒，咯咯咯！”

“走！”老爷子抱着小溪儿：“跟爷爷一块去吃饭，你敞开肚子吃~”

见一老一少的背影越发走远。

姜早这才转过身看向傅砚辞。

她挑眉：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姜早跟他站的近，瞥见他倏然铁青的神色，就知道一定出了事。

“没什么。”

傅砚辞躲闪姜早探究的目光。

姜早直接点出：“是不是姜糖又作妖了？”

她直视着他，傅砚辞不敌姜早的眼神，开口道。

“她一出去就对着镜头哭诉，外界对你的评价本来就不好，现在都在抵制你。”

姜早无所谓道：“没关系啊，抵制呗~”

她走的本来就不是下沉市场，跟姜糖的受众群体不重叠。

“我又不是人民币，别人不喜欢就不喜欢，我爱自己爱的如珠如宝就够了~”

姜早微笑。

“不喜欢我呀？那就去死好了，嘻嘻！”

这点污蔑算什么？她自幼在孤儿院长大，见到的人性的龌龊跟网曝比起来，只是小事一件罢了。

这有什么的。

“你有这个心态做什么都会成功的。”

傅砚辞无奈笑笑。

见她没有发怒，他的情绪也随着缓和下来：“姜糖虽然没有直说。

但她话里话外都在指责你卖假古董，还把你当时说的话放出来。”

说罢，傅砚辞放了一段录音。内容就是她亲口承认没古董的那一段。

姜早嗤笑着。

她怎么还在抓着这个不放？

“所以——”

傅砚辞深深看了她一眼：“她说的是真的吗？”

“是真的。”姜早迎上他的目光：“也不是真的。”

傅砚辞：？

“都这个时候了，你还在跟我玩什么哑谜。”

他气笑：“黄金公关时间快过去了，你不配合，我们怎么澄清！”

姜早反问：“为什么要澄清。难不成澄清了，大众就会相信我的古董是真货吗？”

傅砚辞语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