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需要你挡?”姜早撇嘴:“没有你,我才会被姜糖算计。”
她又不是傻瓜,看得出姜糖的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她不仅是冲着自己来的,也是冲着傅砚辞来的。
姜糖故作可怜,引来媒体,在镜头面前大肆宣扬自己的惨样,惹得大众同情,她被网曝。
这实在是——昏招!
不懂姜糖在图什么。
“姜早你别走。”
见姜早要离开,姜糖立马喊住她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你告诉我,你到底是使了什么招,让辞哥哥对你另眼相待,不惜抛弃我们二十多年的青梅竹马之情。”
她的身体颤抖着,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冤屈:“你教教我好不好?
我也想向你一样,获得辞哥哥的青睐,我求求你了……”
姜早脚步飞快。
都不想甩给她一个眼神。
“你经常戴在身边的女孩子,不会是你的私生女吧?”
姜糖说出口后,捂着嘴巴,故作一脸诧异:“你身为母亲,怎么还背着孩子,出来私会砚辞哥哥?
你要懂得妇道,做人不能像你这么不知廉耻的!”
姜早的脚步停下。
见状,姜糖眼底的得意更甚,继续添油加醋道:“你这样会对孩子造成不好影响,她会恨你一辈子的。啊——”
姜早的眼神瞬间锐利如鹰,额头的青筋隐现。
下一刻。
她猛地一个箭步冲向姜糖。
带起一阵风,右手五指用劲狠狠揪住她的头发,用力往她的方向一扯。
左手随即高高扬起,借着惯性的力度。
‘啪’的一声脆响,重重扇在姜糖脸上。
姜糖脸色浮现出一个通红的掌印。
“姜早,你疯了!”
姜糖尖叫起来,前额的头发没了大半,露出头皮和点点血迹。
不等她反应,另外一边脸上,又是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。
她彻底不敢说话了。
姜早放下手,盯着她的眼神冰凉。
像是丢垃圾一样,把手里的一团青丝丢在地上。
她很冷静。
从牙缝里挤出一句:“你诋毁我家孩子一句,我就扇你十巴掌,不信来试试!”
骂她无所谓,她脸皮厚,扛得住。再大的冤屈,她都受过,这算什么。
但溪溪和砚书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