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贺致洲在做什么,她也不管,沾上枕头就睡了。
贺致洲在她睡着后,他出去把桌子收拾了,洗了碗,来到餐厅处理好碎玻璃,随即回到房间,她已经彻底睡着了,地上一片狼藉,房间里还有股味道,淡淡的,不是很浓。
他把窗户打开,散散味。
……
隔天早上,沈初醒过来,房间只有她一个人,她浑身酸痛,发现枕边放着叠放整齐的衣服,还有贴身的衣服。
她随便套上,走出房间。
客厅里干干净净的,桌子也收拾得很干净,昨天她摔坏的杯子碎玻璃也没了。
仿佛昨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,就跟做梦一样,虚幻的不真实。
贺致洲好像不在,屋里静悄悄的。
她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张便签,是贺致洲留下来的。
【中午有阿姨过来做饭,我出去会,晚点回来。】
沈初撕了便签,到处找手机,到处找了个遍,都没找到手机。
昨晚换下来的衣服此时晾在阳台上,也没有手机,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是被贺致洲拿走了。
等阿姨来了后,沈初找阿姨借了手机打给张锴,她特地记了张锴的号码就是怕出什么意外。
“张锴,是我。”
张锴听出她的声音:“你声音怎么了,出什么事了?”
“我手机不在我这,你别发消息找我。”
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我被贺致洲找到了,手机被他拿走了。”沈初是避开阿姨在阳台打的电话,阿姨就在客厅打扫卫生,时时刻刻观察她的情况。
张锴说:“沈初,你怎么这么倒霉,又被找到了?那你需不需要我做什么?”
“之前让你找的那个记者,你让他把稿子发了。”沈初又说,“张锴,你帮了我这么多,我不会忘记你的,你放心,我会补偿你的,一分不少。”
“行啊,什么时候踹了贺致洲,轮到我?我家老头子说了,只要我今年内结婚生个大胖小子,就让我当他的接班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