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长漓满目戾气，心中的恶意澎湃滋生，让她想将眼前这个女人给挫骨扬灰。

虽说人心往左，可姜大夫人这样的女人真是少见，都是亲生骨肉，也都是女儿，她偏心却能偏到西边去。

陆长漓抬手拧住姜大夫人的下巴，阴寒的目光让姜大夫人动都不敢动。其他人更是抱成一团，一脸惊恐的看着忽然出现的陆长漓，吓得都都不敢叫，更不敢喊救命。

“谁教你用这么恶毒的法子？说话！”

陆长漓一语，吓得姜大夫人浑身一激灵，她忍着下巴的疼，壮着胆子说道，“姜如年是我生的，我将她带到这个世上，将她养大，她的命都是我给的，如今我做什么都是应当的。”

说到此处，姜大夫人心中的愤怒直涌而上，甚至让她忘记了恐惧，朝着陆长漓大吼道，“你说我恶毒，姜如年见死不救，眼看着亲爹亲娘去死，她难道不恶毒？”

“你在放什么狗屁？”

陆长漓没忍住，爆了粗口得，“姜如年为何不搭理你的求救，难道你心里不清楚？你偏疼姜如月，不满姜如年是个女儿，任凭姜家上下欺凌她也不管不问。甚至还默认姜老夫人换子，淡漠她的生死，你恶事做绝，还想让她舍下一切来救你？”

“但凡你们姜家上下能将她当个人看，不要绝她的生路，你们也落不到这个下场。”

楚家的孩子，跟她沾了血亲，姜家在姜如年身上的任何谋算就不可能成功，但凡他们能善待楚家的血脉，他们也不会这么惨。

姜大夫人听完这话，稍稍怔了一下，随后像是发现什么关窍似的，连忙说道，“换子的事我不知道，我真的不知道，如年误会我了…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事…”

“你知道与否，现在都没什么意义。”

陆长漓打断她的话，沉声说道，“你只需要告诉我，教你下毒誓的那个人到底是谁，你是怎么遇见他的，我可能还会让你好过一些。”

姜大夫人刚想开口，陆长漓的手邹然收紧，姜大夫人瞬间喘不过气来，片刻，脸就被憋得青紫，眼前也一阵阵的发黑。

就在姜大夫人以为自己真的要死的时候，陆长漓骤然松了手，窒息的恐惧还未散去，她耳边骤然响起冷冷的四个字，“想好再说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