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德子,你将人带下去小心侍候,传令下去,今日后她便是本太子的侍妾。”
“是,太子殿下,小人这就去安排。”小德子推门进来,将昏迷中的春枝带了下去。
心中忍不住为这个可怜的孤女感到庆幸——今日太子发话,以后她便性命无虞了。
待屋内只剩下太子和萧霆墨时,两人目光相对唇角都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
他们这一唱一和间无声做实了萧霆衍下毒的计谋,今日后只怕朝堂之上都会有此传言。
“墨兄先前交代的药物,本宫已经命心腹之人前往南蛮寻找,若顺利的话半月即可,若不顺...你我,只怕命中,有此一劫。”谢承玺似是一叹。
“殿下,你我这一劫就看老天爷收不收了,但是眼下应该解决的是别有用心之人...”萧霆墨面色淡淡。
他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,将宁氏的话语反复思索了多遍。
他越想越觉得宁氏的话很有道理。
只是母亲的想法还是狭隘了,想让顾卿卿掌管镇国侯府,能有安身立命的庇护还有一个简单又直接的法子——
那就是弄死萧霆衍这个心机阴险的威胁!
没了萧霆衍,父亲便不会动了扶持二房的念头,到时候有母亲宁氏在,即便夫人没有怀上嫡子,大可以走宁家过继子嗣,一样可以让夫人后半生无忧。
“对,还是墨兄知我意,此人城府如此深,平时一副纨绔样,但孤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恨意。”谢承玺喃喃出声。
他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一下,实在想不明白,萧霆衍为何会如此。
“他掩藏的极深,那日在月满楼的事情,本宫有找人仔细调查过,可以断定那个叫潇湘的女人有问题——
文比应当是诗词歌赋乐、琴棋书画射一一比试才对,可那晚竟然只比了诗词...”谢承玺顿了顿,“本宫承认,那篇滕王阁序当真是旷世巨作,但他是否运气太好了点?”
谢霆墨蹙眉,“太子有没有怀疑过,给你我下毒之人或许是我们身边之人...”
“墨兄,是说......?”谢承玺愕然。
萧霆墨颔首,面色郑重的点了点头,
谢承玺却是陷入了良久的沉默。